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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暗渡(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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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被我推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起来。

“三婶,你哭什么?”我起身下床,欲将她扶起,否则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在自己的床头哭泣成何体统。下了床,刚想伸手时,我却停顿下来,犹豫不决,只因现在的三婶全身赤裸裸的,惟有一件窄窄小小的白色三角裤衩勉强掩住了胯间的三角神秘地带,而我也跟三婶一样,仅仅是只着了一件三角裤衩。然三婶却越哭越是伤心,啜泣声音越来越大,如若任其这般发展下去,势必弄的左邻右舍皆都知道。想至此,我赶忙再次伸出双手去扶她,且道:“三婶,先起来再说,地上凉。”谁知,由于紧张,我的胳膊在穿过其腋下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她那宛如新剥鸡头肉儿的淑乳。这不经意的接触让两人仿若电击,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儿狂跳不已。

定了定神,我猛吸一口气将三婶从地上托了起来。然不知是三婶故意,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三婶在被我托起时身体猛地一滑,使我不得不用手将她抱住,两只手掌无巧无不巧正好扣在她那一对鸡头肉儿上,紧接着三婶的身体向后,也即向我怀中倒去。这一撞之力虽不大却让紧挨着床站的我无法控制地倒向床上,而三婶则倒在我的身上,且在她的屁股后面正压着一条正在膨胀的棒状物体。

我赶忙松开扣住三婶双乳的双手,欲将她推开。然她却比我更快一步,就在我松开双手的刹那间,她突然转身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樱桃小口吻上我刚要喊话的大嘴,胸前的两团鸡肉儿捻磨着我的胸膛,胯间那散发着源源不绝的热气的神秘三角地带正好压在我那正在勃起的物事上,刺激着它的增长。

三婶与三叔结婚四年,为了要个后代,两个人肯定是穷严了许多精招妙势,经验之老到当名列前茅,而我只不过是个曾经幻想过几次梦遗过几次对性一知半解的懵懂少年,哪里会是三婶的对手,且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受不得诱惑的。于是乎,没几下,我便交枪投降,任由三婶胡作非为了。

她的丁香小舌从上到下将我舔弄一番,刺激得我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最终都聚在胯下的那件能够变化的物事上。那物事充血后急剧膨胀,发热发烫,火辣辣的煎熬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正在我处于百感交加的时刻,我突然发现三婶的两只小手已经搭在了我的三角裤衩的边缘上,看样子她有把我脱个精光的意思。

她的这一举动让我马上做出了极大的反映,两只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三婶!……”可是,三婶怎容我去破坏她的好事,说时迟那时快,双手猛一用力,我的裤衩便被她从我的屁股上给褪到两腿弯处。紧接着“啪”一声脆响打在她的嘴上,我那用来排水的水枪不知道什么时候鸟枪换炮改了型号了,变的又粗又长,呈然发亮。

三婶含笑地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深情地凝视着……三婶拢了拢飘散的头发,开始伸出丁香小舌舔着……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可证:

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三婶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将精液射入她体中的时候,外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三婶的肚皮上,气喘嘘嘘,初经人事后的它成了一条软蛇耷拉着脑袋从三婶的水蜜桃源洞里慢慢地滑了出来。

而三婶则立马将我推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两腿紧夹不让里面的白色的乳液流出来。

我知道三婶这是在做什么,但见其卸磨杀驴,便不由大怒,爬起来跪在她的面前,将还是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的嘴边,轻轻摩擦几下。三婶知道我被她强迫破了处子之体,气不打一处来,便妩媚地向我抛了一个眉眼,然后启动小香舌,开始清理我那物事上的淫秽之物。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三婶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学校回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三婶结缘相差十个月的时间后,我听说三婶生了一个男娃。曾经因不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三婶,而今却诞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成的。于是,我便将攻击的目标从乳房上转移到下面的三角地带。我先松开三婶的裤腰带,然后将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滑入她的双腿之间,入手处湿漉漉一片,小裤衩水淌水淌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三婶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三婶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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