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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一次抵七次(女仆装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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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凌非开口他都知道那里一定满是粘腻的水渍:

“决哥流了好多水,都不知道是从前面还是后面流下来的。”

“……”季决已经听不太清楚凌非在说些什么了,事实上在情事中的绝大多数时候他都不知道凌非到底是怎么保持住这样富裕的玩弄他的耐心的,季决现在已经很想做了,但是交往这么长时间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先做点什么凌非就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的,

“凌非……”

凌非关掉智脑站起身走到一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决哥已经想好要说什么我爱听的话了吗?”

“……”季决咬住了下唇,凌非示意他坐到椅子上:

“不过这次要是决哥不想说,那就不说吧。”

“……?”季决坐到了椅子上,听此怔了一下,凌非提起了因为他坐下动作落下去的裙摆递到了他的唇边:

“决哥嘴里要是一直咬着东西,那似乎确实没有办法说什么话。”

“……”季决感到脸上又烫了一分,然而跟主动说出那些淫言秽语向凌非求操相比,自己咬着裙摆袒露身体还算是能勉强接受的事情,他迟疑了一会,启齿咬住了被凌非提到面前的衣料,面前的青年笑了一下:

“不过决哥要是选择了咬着衣服那可就要好好咬着衣服,等一下又让裙子落下去了——我可是要惩罚决哥的。”

“……”季决刚想开口忽然想起了口中还咬着裙角,只能呜咽了两声勉强点了点头,凌非挑眉,倒也没有再继续挑逗他,俯身过去抬起他的双腿,将自己也已经硬起来的东西抵上了那处早已湿软的穴口,跟季决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凌非便越感觉自己的性癖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明明向来对女装裙子就没有什么感觉,但只要是穿在季决的身上——就算还没有穿,只是脑补一下,哪怕在过去十几年里这从来就不是他的兴趣所在,却依旧让他兴奋得恨不得马上就要尝试。

也许是因为季决这个人,本身就已经成为他最大的性癖了。

凌非心下低叹了一声,将自己的东西慢慢地插了进去,然而还没进去一半,身下人便已经稍微忍耐不住地动起了腰努力将那东西吞得更深,季决会主动做这种事时基本就不怎么清醒了,凌非看着他已经被情欲迷乱的黑眸,俯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角,挺腰一下子将硬胀的性器完全插了进去,这一下干得身下人细细地颤抖了一下,凌非看着他蹙起了眉,眼尾愈发泛红湿润起来:

“难受?”

季决低低地呜咽着,凌非缓缓地动起了腰,慢条斯理地开始了抽插,看着身下人痛苦地闭上了眼咬着裙角哽咽喘息,被泪水浸湿的眼睫一颤一颤,有的时候凌非分不太清楚自己做这种事的快乐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大概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因为纯粹的生理上的愉悦,像季决就不明白他是怎么每次都那么有闲心地玩弄他的,或许事实上这才是对于凌非来说最快乐最满足的事情。

大概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自己深爱的男人,而且不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都一定会被接受并原谅,本身就会令人开始得意忘形起来吧。

凌非扬起了唇角,身下人已经因为他过于缓慢磨人的动作幅度不自知地自己扭起了腰,季决不喜欢被这样操,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正咬着裙角,又不能够开口求饶或是来吻他,凌非十分有耐心地一边低头亲吻身下人弥漫着情欲绯色,泪水滑过的脸颊,一边仿佛完全没注意到那空虚肉穴几近讨好般绞紧他一般继续慢悠悠地抽动着,身下人很快就受不了了,季决茫然又焦躁地看着他,口中咬着的布料已经被唾液浸湿,更有咬不住的从他的唇角流到下巴,完全已经是一副被玩弄到一塌糊涂的样子,凌非觉得他这个样子很是让人着迷:

“决哥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他给出了一个不能用点头或是摇头来回答的选择,季决没有办法回答他,只能痛苦地啜泣着,凌非在这个时候的耐心简直是一种刑罚,季决已经管不了什么松开口中布料之后的惩罚,他早该明白凌非在床上给他一个看似更加轻松的选择实质上都会玩弄他玩弄得更过分的,苦苦咬着裙角的牙齿已经酸麻,连松开时都感觉到无力:

“凌非……”

“决哥怎么不继续咬着裙角了?”季决宣告投降的速度比凌非预料的还快,让他奖励性地立刻用力顶撞了一下逼出身下人一声拔高的喘气,“我之前说了,裙子掉下了就有惩罚的吧,女仆怎么可以不听主人的话呢?”

在那仅有的一下深入之后便又是漫长的缓慢研磨,被反复挑逗却又无从宣泄的情欲已经让季决开始神智不清了,唯一剩下的思绪只有怎么样都好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在捕捉到身上人话中的某个词后无意识地重复:

“主人……”

“……”凌非微妙地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骤然的停止简直比缓慢的磨蹭更加要命,几乎要将他这样烧死的空虚瘙痒让季决难受地攥紧了身上人的袖子,努力想要自己吞咽下那根东西:

“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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