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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今天是女孩子的专场 (GB注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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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给自己上药着实不妥。他缩了缩腿,嗫嚅道:“不、不用了……”

章凌冷着脸说:“腿分开,让我看看。”她的这副语气像极了章遥。

林殊脸都臊红了,扭捏着,软绵绵地推着她的手:“要不然我自己来吧……啊!”

双腿被强硬分开了,章凌一只手卡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顺着往上摸。她的手掌微凉,与章遥那种带着高热的触碰十分不同,但又有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含在里面。林殊实在受不了,一下子用力推开她站起身,双手紧握:“别碰了。”

章凌那会儿正愣神,冷不丁被人推开,不仅自己被那股冲劲儿带到地上,碘伏也洒了她满手,棕色药液顺着胳膊淌下来,把衣服都弄湿了一大块,看起来好不狼狈。

林殊直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他想道歉,但看着章凌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心脏又紧绷绷得难受:“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章凌抬起头看他,表情是一种异常的平静,朱唇轻启:“我不是我哥,所以就不行吗?”

林殊呆了下:“什么?”

“在我哥面前倒是听话,让抬腿就抬腿,让掰穴就掰穴,轮到我了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章凌的语速越来越快,表情也渐渐冷凝,像块在寒冬腊月里放了整整一夜的冰,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发凉,“就因为我比我哥少了根鸡巴,不能让你爽是不是?你离了男人那玩意儿就活不下去了是吗?骚货。”

林殊已经被骂懵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章凌突然变得这么奇怪,那些粗鄙下流的话听得他脸颊涨红,头脑发晕,羞耻得眼里都泛起了水光:“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女孩子,不能说这种话……”他的声音里已经有点哽咽。

章凌站起来,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回了屋。

林殊独自呆立在井边,脑子里一团乱麻,胸口憋闷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久,他才弯下腰提起洗衣篮,低垂着头,慢慢走回了家。

就是这种奇怪的地方……章凌也跟静华很像,像得可怕。在自家院子里晾衣服的时候,林殊闷闷地想。

他跟妻子的相爱过程很俗套。身无一技之长,只能在大城市里做些送外卖之类的工作的普通男人,和在雨夜熬夜加班的女白领因为某次工作上的意外相识,继而坠入爱河。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恋,并且也深爱着彼此。林殊鼓足了勇气才在向妻子求婚的前一天坦白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可静华毫无芥蒂地接受了。结婚之后,他们很快就有了一个女儿,林殊本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本应该是一直幸福下去的。

异相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是他去妻子应酬的包厢里接醉酒的她回家那一次吗?天性老实的男人从未踏足过那种灯红酒绿的场合,一不小心走错了包厢。连声道歉想退出去的时候却被一群嗑嗨了的公子哥儿拦住,非要他喝酒赔礼才能走。向来滴酒不沾的男人硬着头皮被灌下一整杯下了料的鸡尾酒,等静华觉察到不对赶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一群人压在沙发上,衣服都被扒了一半了。最后是静华报了警才能把他全须全尾地带回了家。

那是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多出来的那个器官是个多么恐怖的开关。下身痒得像钻进去了无数只蚂蚁,那张小嘴不停地开合,饥渴至极地、迫切地想吞进去什么东西好好止痒。静华抱着他柔声安抚,手指也浅浅插了进去,可是不够,手指太细、太短,只有穴口的位置才舒服,更里面却还是酸麻得不行,穴肉都淫媚地绞在一起,渴求着被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捅开。静华的手指碰到处女膜就不肯再深了,她阴沉着脸,用手指掐捏按揉着阴蒂,在穴口刮搔挑逗媚肉,让他颤抖着高潮了好几次,淫水打湿了新铺的床单,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消停,第二天静华不得不请了假。

丈夫的身体骚贱得渴望被男人的肉棒填满、无法真正地被身为女人的自己满足这件事,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静华的心里。她变得疑神疑鬼,总怀疑林殊会背着自己出轨,在某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发骚浪叫,求对方满足自己淫荡的身子。她不喜欢林殊出门,不喜欢他和别的男人说话,林殊周围的每个男人都是她心目中潜在的奸夫,他和他们多说两句话都会让她嫉妒得发狂。她买了一堆小玩具,每晚都在他们的婚床上玩弄丈夫身上多出来的女穴,直到林殊因为过度的潮喷腿软求饶才肯罢手,像是以此来证明归属。但是静华从来不碰林殊的处女膜,甚至每天都会掰开他的穴检查。如果这层膜被捅破了,丈夫彻底发了淫性,只是个正常女人的自己该拿什么满足他呢?他一定会因为欲求不满去求别的男人操他的。可林殊只能是她的。只有确认那个小东西的完好无损才会让她安心。

静华生病了。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之后,林殊却并没有感到生气或害怕。那是他深爱的、也被其深爱着的妻子,他早在跟她求婚的那一刻起就决定要永远和她在一起。只是极偶尔的,在被玩弄女穴到达不算彻底的高潮的深夜,他瞥过妻子丰满的纯粹女性化的乳房和与自己那个地方无异,却更加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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