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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操穴play逞强替人走绳险些磨坏下体最后被老攻救下来比赛输掉睡马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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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比他状态还差一点,甚至是只有痛感而毫无快感。

只是走上个几步却是比容恬想的糟糕不少,前面的蜜缝被迫撑开,推荐的花瓣刚好搭在了粗糙的麻绳之上。顾旬给他的大拇脚指上系的弹力绳此时尽职尽责的拉扯着他的花蒂,让那豆子像是变成了一个凸起的小阳具一样,此时这个小阳具则是始终被麻绳磋磨着,甚至到了绳结之处他骚豆子有时候会卡进绳结中,仿佛是小阳具操进了密密麻麻的细刺中一样。没走几步容恬就觉得已经有淫水顺着紧紧的鱼皮衣流在了大腿之上。然后又沿着膝窝滴滴拉拉的留在了脚踝。流水不多确实淅淅沥沥连绵不绝。

而且他身子被顾旬照顾的太好,虽是没有伤,脚掌却太过细嫩。此时的脚心也被碎石扎的通红。每每他想挪动身子缓缓脚底时就会带动阴蒂的刺激,若是他想保证阴蒂不被折磨时就要忍受双脚的扎痛。哎真是难啊!

不过容恬并未后悔,因为他确定如果换做是少年,那少年怕是会死在这上面的。自己还好,经过顾旬无数次的训练,他现在除了脚底的疼难以忍受外,其他地方他还是能得到快感的。

“我劝二位快一点,若是不能及时到达,每延迟一刻钟这绳子会升高一寸,并且会有其他的加罚扣分”

那少年听说有扣分已经不顾下身的疼痛了,带着几分愧疚的眸子看了一眼替他受罪的容恬,大步的走完了绳子。到尽头时容恬看的分明,他那胯下已经被磨出了血丝。他不知道是什么动力让一个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的人如此这番。只是他现在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同情别人,不知道加罚和扣分都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不想让厅内的主人丢脸。于是也想模仿这刚才少年的做法一鼓作气的走到尽头,谁知他刚憋了一口气抬起脚时,手腕被人扶住了。

“主人,您怎么来了呀!我,我其实也可以的。”看着容恬眼中闪着光顾旬也不忍心责骂他,只是手上用力托起,尽力的帮容恬分担一些重量。只是到终点是容恬前庭还是没控制住的失禁了,就连花穴和菊蕾都喷出了大量的汁水。好在容恬是在规定时间内赶到了,并未被扣分也未被加罚。只是这厢房算是睡不上了,只能睡“马窖”了,也不知道这马窖是不是大家一起睡啊,还是单人单间。

容恬剩下的时间就跟着顾旬来来去去的,等啊等最后晚宴散了终于到了分配房间的时候,容恬带着几分不安看着顾旬裙摆。这一路仍是跟着顾旬,直到到了分配给顾旬的院子他还能跟着他主人,容恬悬在空中的心落下了几分。能和主人一个院子也算不赖,而且应该是自己住在马圈里面了。

果然监官把他二人带到院子后便介绍起来:“这里是主人的起居室,这里则是受了罚的奴隶住的马窖,原则上受了罚主奴二人是不可以同寝的。明日辰时是大会的典礼开幕,还请二位准时到场,时候不早了,小侯爷早些歇息吧。”

终于没人了,剩下了他们主奴二人,崩了一天的容恬整个人放松下来,挂在了顾旬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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