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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缱绻刷淫药后全身束缚囊袋穿新衣小腹被两个阳物顶的凸起穿鱼皮衣时被挤到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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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么?”顾旬一下下缕着容恬耳边的头发,他二人都知道今日早上怕是近期最后一次相拥醒来了,到了大会上奴隶都用专门的就寝的地方,那地方可能是狗笼,可能是铁牢,可能是门口但是唯独不能是在顾旬的怀里,所以今日经到中午了,他二人还赖在床上。

容恬在顾旬怀里反复的回忆着这几个月,即便是被顾旬逼的一边跪在他脚下一般说着淫荡不堪的话语,扇着自己耳光时,他也从未怕过,因为他知道他主人是喜欢自己的,不会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他相信他的主人,今日也是一样他也相信他的主人会保护好他。

“我不怕,主人,您这几个月教了我好多东西的,我相信主人也相信自己,况且一直有主人陪我,我不怕。”容恬嘴上说着不怕,其实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的,不是怕自己身子辛苦怕自己受不住那些未知的东西,而是怕给顾旬丢脸,怕大家笑话顾旬娶了一个乡野书生,而这书生还一点都不给顾旬争气。当然这些不自信的话他不想说于顾旬听,因为那会让他主人伤心的。毕竟主人从未介意过他的出身,他能做的就是好好表现,给顾旬争一口气。从大会回来之后可以慢慢的为顾旬生个孩子,帮他做些事情,也不枉费顾旬给他找的夫子和为他争取到的国子监的名额。

“好,不愧是我顾旬看中的人,夫主帮你做一下最后的准备,我们傍晚就出发了。”

这准备自然就是前几日顾旬说的束具了,其实也不算是惩罚,甚至是一种保护。因为大会规定若是奴隶身上没有任何束具那就代表众人皆可以玩弄,若是哪里带上束具则表示相应的位置不可碰触,若是全是都是束具,包括面具则表示这个奴隶是专属的,不可共享。尽管他知道到了会场容恬看见其他奴隶和自己一样的装扮也能想出缘由,但他还是想让容恬能离那大会远一点就远一点。即便将来有一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希望是自己亲手施与容恬的。

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装饰多日来从未发泄过的囊袋了,这囊袋长期的精路堵塞,加上按摩的手段早已是凝结成团了,只不过这个“团”和入珠之后究竟还是有几分差别的,而顾旬要做的就是佐以其他手段来将二者的相似程度达到最佳。他找出了手掌大小的一个由无数绿珠编织成的网兜。为了防止容恬挣扎将他捆缚了起来,口中塞上了自己刚刚换下来的里衣。

他下手极快,将那网兜上想细线缠绕在囊袋根部,将整个网兜如衣裳一般系在了囊袋之上。这绿珠做的小兜将原本胀大的囊袋紧紧勒了起来,于是那豆子大小的珠子镶嵌在了玉袋的精块之中,绿色的宝石和囊袋的凸起交相缠绕着。若是用鞭子抽烂这宝石,不知道会不会让人想起那句“草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呢,这里并没有侮辱先生诗句的意思,倒是这让容恬有一种诡异的美。清白透彻的美人加上宝石的映衬,让宝石的主人有了几分自豪的感受。

看着顾旬手中熟悉的东西,容恬是想后退的,可是顾旬一声“捧起来”的命令让已经有几分后撤的身子生生顶住,然后任由主人的意志把他推了回来,双手握住较比没成亲之时大了几倍的乳晕,胸腔伴随着乳头紧张的起伏着。

在蘸着春药的毛刷碰到乳头的那一刻,容恬呼吸一窒,好久没有用过这药了,不过却没久到让他忘了这药的作用,深入骨髓的针刺麻痒,仿佛万蚁噬咬的不安与躁动,都让他心尖不住的颤抖,呼吸越发的灼热了起来。

“这就忍不住了,你看果然还是要给你带上束具的,这要是不带上,你被人玩一下奶子就发情了,不管是不是你主人玩你就想求操,那岂不是太不要脸了嘛?”

乳头之后则是被顾旬浇灌过百千次的下身,润红的花蕊被容恬主动拨开,露出里面丰美肥厚的花蒂。顾旬豪不客气的拿着沾满了汁水的毛刷自上而下从花蒂上端一直刷到了菊穴的尾部。眼睁睁看着容恬几日未得满足的小骚穴自寻乐趣般的张合收缩。

好心的主人像是为了满足他一样,拿起两个带着底座的狰狞男形,就着淫水和刷上的汁水两根一起塞进了刚刚张开来不及缩回去的骚洞里。

“呃啊……呜”容恬被刺激的眼泪自眼睛不住的流下来,疼是疼的,可更多的倒不是难受,而是多日饥渴后被突然的满足刺激的生理性泪水。那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前面女蕊中的阳物甚至是将花蒂都撑的鼓胀了许多。容恬忍不住凭着本能摇起了腰,他太渴望主人的满足了。

紧接着是银质打造的茎笼,容恬这处不被刺激的狠了是不可能会漏精的,但是为了避免别人的脏手碰触倒也给他准备了茎笼。中空的笼内镶嵌着一根同为银质的细针,不用说这自是用来插入尿道防止出精和出尿的。顾旬双手握住容恬勃发的茎身使劲搓揉几下,这硬物便小了几分,让他方便将这茎笼套上。

束具穿了个大概,容恬小腹之处甚至能看见两处明显的凸起,容恬觉得前蕊和后庭的薄薄内壁甚至都要被顶穿了,全身要害之处传来的爽意让他大腿内侧的青筋都不自觉的紧绷痉挛起来,只是人还没失去理智,还是稳稳的双手背后跪在顾旬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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