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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塞胶衣固定禁闭封闭五感窒息高潮控制深喉无高潮操穴强制排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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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有些内疚但是顾旬这次不打算在惯着容恬了,任由他在床上哭了好长时间,看他仍是没有停的迹象,想着这眼睛要是不热敷一下明天该睁不开了吧,刚要起身去那个热毛巾。一直闭着眼睛哭的痛快的容恬却急了一般的拉住他衣摆。

“主人,别走,别不要我,别扔我一个人在这里好不好主人。”顾旬一时觉得竟然有人连哭都这么好看,梨花带雨也是不足以形容了。而且说到底他是心疼的,只能是哄着人道:“我没想扔下你,我只是想去给你拿个热毛巾敷敷眼睛。乖乖在这里等着。”

会错意的容恬脸上羞红一片,只能小媳妇般的坐在床上等着主人的去而复返。

滚烫的毛巾敷在红肿的眼泡上舒服极了,舒服的他似乎要忘了刚才那难忍的情事,但是也只是似乎,顾旬也算是风雨老手,自打他们的初夜开始便是想着法的满足他、伺候他。此番这种毫不顾忌他感受还是第一次。他之前也听其他男妻讨论过自己家主器大不大活好不好,也有很多表示自己不过是主人性欲的容器,哪里敢奢求主人能用尽百般手段伺候自己。更有人骄傲的说着自己已经能适应主人毫无章法的发泄并从中得到乐趣了。

比起这些人容恬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主人对他是不一样的,主人体恤他照顾他的感受,愿意一点点的引导他,没有直接打破他给他保留人的本性。他怎么就过不去心里这个砍呢。不管主人想怎样教导他,道歉和感谢的话还是该说的。

“主人”这一声主人倒是叫的九曲十八弯,夹杂了各他想表达的情绪,还没等他说话顾旬就被他这一声主人叫的明了心境,知道他定是要说一些感谢道歉的话。于是先于他一部抢先说了出来:“你不必道歉,也不用感谢,方才是我不对,用错了方法。你本就是接受东西比较慢的,不该急于一时,该慢慢引导你的。”

“呜呜……”他主人怎么能这么好。容恬小狗一样的手脚并用抱着顾旬胳膊又哭了起来。倒是顾旬懵了,怎么打也哭,操的爽了哭不爽了也哭,连哄都要哭,这人是水做的嘛?

“刚才我虽然说的是气话却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你确实听话也确实挺能忍的宝宝,那我们就用你这两个优点,慢慢教。不肯张嘴求操那一定是还没忍到头,就像是射精一样,你忍得狠了不是一口一个求我让你射嘛。”

“嗯嗯,我都听主人的,呜呜……”

到了隔日顾旬则是又恢复了之前那副魔鬼的本质,因为容恬本就犯了错,所以今日看着顾旬显得多了几分的冷冽,更是舔了许多惧怕。尤其是又被喂了一颗不知道功效的药丸。

“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恃宠而骄,合该接受惩罚,至于你不懂如何主动求欢伺候,我也会亲力亲为一点点教你。”

来到一个从未见到过的房间中,这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单人床,床上则摆着漆黑的胶衣和一整套的束具。

“我本来是不想让你过早的体会封闭的感受的,这本是为了锻炼要经常随家主外出的侍奴用的物件,只是你太不够让我失望,不如你先在里面呆上一天,再看看效果吧。”

容恬安安静静的被塞进了黑色的胶衣中,然后是四肢的固定,最后则是将一根导管通入口鼻的缝隙中。将人固定好后,他轻轻弹了一下因为药丸催发出情欲的龟头,那分身便是轻微的弹了几弹。

这药丸是顾旬从宫里老人那里得来的,一颗可以保证使用之人阴茎一整天屹立不倒,受刑之人身子被胶衣秘密的包裹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四肢、躯干连一点点的扭动都做不到,他能做的只有呼吸,和尽自己所能的默默的数着时间。

“三万八千四百六十一、三万八七四百六十二……”因为那药的租用,他浑身无力,前蕊和后庭都痒的要命,确实因为胶衣过紧连一丁点的收缩都做不到,他两穴饥渴到极致,只能稍微动弹一丁点磨一磨穴口和胶衣接触的地方,只是这点苏爽刺激远远不够,如同隔靴搔痒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几乎崩溃的情绪。

“好痒、好酸、好热……”

他想要被主人使用,假阳具也可以,想让主人拿锤子锤那阳具,让他钉到宫口给他的解脱。

顾旬晚间来看时,只能听见从那粗管之中传来的呻吟和喘息声,他拿起长长的导管扣在了花穴之上,自己呼出的热气顺着导管一点点的累积铺在了饥渴一天的花穴上,这丁点儿的改变刺激的容恬几乎是达到了高潮。热气越积越多导管中的空气也越来越少,只是受刑之人似乎比起空气更想要一次高潮。

然而他主人却似是体贴他怕他窒息,在容恬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要高潮全身绷紧时将那导管拿了起来,等人呼吸平复了,又一次贴上了菊穴。等顾旬玩看够了身下之人绷紧放松又绷紧的身子,才把导管拿下来,容恬想抓住这个空隙和顾旬说点求饶的话,然而顾旬却是直接拿了一以他阳物为模型制作的假阳具塞到他口中。

容恬讨好似的一下下用舌头缠裹舔吸起来,只是这点讨好没能打动嗜虐者,然而是在容恬止不住的干呕中将阳物直直插到了喉间,然后又模仿器性交九浅一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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