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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针通乳倒吊抽烂屁股人体烛台冰火两重天烛液灌穴烫子宫冰镇小鸡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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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一张被情欲或者疼痛折磨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简直是美极了。

拿起藤条,想在为这具身子在添上几笔,只是顾旬并未着急,而是拿着藤条尖部先把滴落在臀缝的烛块挑落,原本白嫩的皮肤被烫的通红,挑开后变的更加的敏感,于是当烛泪第二次落下来时又是一番滋味。

顾旬等他细细品尝后终于举起藤条开始了今天的第一下,位置在臀峰处,他打的很轻,落下之后几乎看不到红痕,却又轻易破坏了受刑之人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容恬甚至觉得顾旬是故意的,每次他刚刚适应一种状态时,他的主人总会再加些额外的负担,让他重新去适应,如此往复不止不休。

这藤条和每次的不一样,虽然轻却是又快又急一吸之间甚至能挨上十下,而且只打一处,这种打法开始不觉得疼,可是随着痛感的堆积达到某个阈值时,挨打之人就开始不住的挣扎求饶,他感觉那藤条不住的打在一个地方,像是经年累月的想把他整个人打穿了一样。

“主人,啊哈主人,换,换个地方吧,求您了,主人。。。要破了,呜呜开花了主人。”

“真难伺候,重也不行,轻也不行。”

“啊啊啊”不知道顾旬是不是生气了,地方是换了只是来到了被滴满烛液的臀缝,还是刚才的打法,甚至也不顾新落下来还未凝结的烛泪,一下下的拍打着,那烛泪沾到藤条上慢慢凝结成各种形状的小块,然后又一下下落在臀缝,容恬这次真的觉得自己像是要从中间被人劈成两半儿了。等到那藤条烛液粘的太多很难在钻进臀缝时顾旬才停了手。

又不满意藤条上的污物,朝着他乳头前胸大力的摔了几下,把那烛块都震掉了才又去看受刑的小人儿。

此刻容恬早憋得小脸涨红,鼻涕眼泪都倒流到了头顶的细发之上,看起来好不可怜。约摸着花穴中的套子应该马上就要碰到宫口了,也不着急,坐下来缓了缓有些酸累的手臂,果不其然,容恬突然一声惊叫,然后又是长久的停顿后,花穴喷出了一滩淫水,顺着倒吊的姿势汩汩的流到了下颌处。

“烫,啊啊,要死了主人,要死了。”

顾旬拿着藤条打了几下因为高潮而鼓胀勃起的花蒂,嘲讽道:“是要烫死了么?可是我觉得你好像是要爽死了啊,是不是很热很热比我的肉棒还要热啊。”

“主人,主人没您的肉棒舒服,太热了,花心太烫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呃啊啊啊,您操我吧,我我现在骚穴里热的很,能把您伺候舒服的主人。”容恬知道若是他的主人不肯操他,烛泪越来越多,他真的会死的,也顾不得许多了,把自己能想到的求饶求操的话都喊了个遍。

“哦,太热了,你不喜欢热,那我们换成凉的好不好?”

“好,主人好,求您,要烫熟了,我我,我哪里还要给您生孩子呢,求求您了。”

噗,小家伙还真是好玩,还得自己要传宗接代,还不错。不过好玩的东西当然要好好玩,不然着实浪费了。信守承诺的把两个蜡烛吹灭了,然后拿来了凉的东西。

“啊啊,凉主人,好凉,呀呀。。。。。。”

那冰块是预先用模具冻好的,此刻刚好套在容恬勃起的阴茎上,发情滚热的阴茎被冰套住容恬只感觉浑身的汗毛的竖了起来,凉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茎身越凉,花心的套子就显得越烫,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容恬实在是遭受不住。

“饶了我吧,主人,呜哇啊啊。。。啊”

“你到底想怎样,本来想给你的阴茎做个烛套子,你怕热,现在你又怕冷,你在逗我玩嘛?”

容恬委屈的直摇头,眼泪鼻涕混着淫水甚至都被他摇的乱飞,他哪敢逗他的主人,只是这刑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他现在只想屁股开花,不想在受着冰火的折磨了,可是他又怕此刻求顾旬让他屁股开花,他主人又会骂他。一时真是除了哭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呜呜,呜哇。。。呜呜。。。嗝。。。呜”

真是娇气,一边腹诽一边还是把那冰套子拿了下来。

“嗝呃,谢,呜呜谢谢主人。呜哇”他现在是控制不住了,也没那么难受了,可就是委屈的眼泪不要钱的淌。都把人放下来了,清理也做完了人搂在怀里了还在哭,直哭的顾旬心里难受的自我检讨是不是玩的太过了,可是他明明看人家主子还有直接往里面灌蜡烛的呢。想来想去结果还是容恬太娇气,欠练。

不过欠不欠练都是后话,他现在是十分心疼,只能是又亲又摸又拍的安抚了半天还是哭,“你若是在哭明日我再给你来一遭,让你哭个够。”

“嗝呃,呜,我不哭我不哭了,我没哭主人。我不要了。”

吧唧一口亲在哭的通红的小脸上,顾旬心里感叹还是威胁好用,比哄人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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