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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玉袋极致痒刑窒息play扭腰用铃口套毛刷龟头写骚话到潮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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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人真的窒息。

一套下来给了容恬喘息的时间,等着人呼吸顺畅也不打嗝了,才复又拿起被冷落半天的鹅毛,对着涨红的囊袋下了手。这处平日里说敏感却也不似腋下腰窝那般难以忍受,只是对于容恬这满是精液的不得发泄的囊则是另外一般感受了。

鼓胀的精袋一下下的被搔着,容恬控制不住的想要夹紧双腿来躲避一点,然而每每他稍微有点合腿的动作时便会换来一声呵斥。结果只能是大张双腿抬起屁股让顾旬玩弄,最初的痒意过去后容恬甚至希望顾旬手中的鹅毛能化成利器,把他的囊袋扎破,让里面无处发泄的精液都流出来。

“现在猜的出我刚才写的什么了嘛?”

原来顾旬还在计较着这事,此时的容恬哪里敢耽搁,连忙想喊出声来,“贱。。。。。。唔”

破口而出的话被顾旬的大手捂在了口中,“嘘,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说,现在我们换个法子,你来写,我来猜,看你究竟猜没猜中。”

容恬懵了,忍不住睁开通红的眼睛,眼中充满了疑问,他这幅样子如何写字啊。却见顾旬在身边拿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板,与寻常木板不一样的是这板子表面充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凸起,甚至中间部分还镶嵌了不少的小刷头和微尖却不至伤人的小钉。若是那个孩子看见了定是以为这是新得的玩具,可这玩具对准容恬下身时,他却觉得一点也不好玩。

不会的,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的,眼神也早由疑问变成了恐惧。顾旬拿手摸了摸他早就挺立流水的龟头,咂咂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本来我怕你难受,想给你图些润滑油的,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是不需要呢,开始吧,我的小奴隶。”

顾旬拿着板子放到了容恬小腹之上,刚好是只要身下之人抬腰就能够到的高度,当然所谓的够到指的是龟头能碰到,和容恬想的一样,顾旬竟是要让他用龟头在这板子上将那句他说不出口的话一笔一划的写出来。

他现在后悔极了,自己被操的狠时什么肮咂话没说过,这会儿矫情什么,若是当时自己说了是不是能受一点相对好受又不用自己主动的惩罚,然而说什么都晚了,刚才主人捂住他的嘴明显是不已经不想在听他说了。

双手被束缚,囊袋也被勒住他能活动的范围有限,但若是调动全身却也可以勉强将屁股从床上抬起,使龟头碰到木板,只是他刚刚抬起,不只是巧合还是顾旬有意为之,那一簇小刷正是直接钻进了不住流水的铃口里,“扑腾”一声,刚挣扎抬起的屁股落了下去。

“哈啊,主人,主人,太难了。。。这太难了,您打我吧好不好,把我屁股打开花,我做不到的,我我认罚的。”他实在是怕极了顾旬这样让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去迎接惩罚,或者说是让他控制自己的身体去主动施与自身惩罚,他希望顾旬把他绑起来,然后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让他感受那种无法反抗的无力感,可顾旬从不,他真的的怕。

“刚才你拒绝回答的代价是这个板子,现在你拒绝板子的代价你确定你付得起?”

是了,主人的惩罚那次是好受的,一次错的惩罚尚且如此,若是二罪并罚,他不知道自己还受不受得住,认命般的再一次抬起屁股,顾旬这次没有让他闭眼,大概是默许了他可以自己选择落点的位置,只是一个字笔画那么多,总有些避不过去的,况且他身子没有力气,抬臀又要低头的姿势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他能做的只是让重新开始一笔的时候不让他小刷和小钉再次钻到铃口而已。

“贱、奴、的、屁、眼、儿、儿、儿、痒、了,求、主、人、捅、一、捅。”

一共十四个字,容恬确实写了近乎一炷香的时间,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整句话最难的竟是一个“儿”字,竖弯钩生生是将他送到了要射的地步,顾旬看他阴茎不住抖着的样子知道他这是得了趣儿了,竟是让他重复了三次“儿”字,容恬确实因着禁制的原因徒劳了吐了一堆淫液。

一句终了,容恬解脱似的将自己抛落在床上,“主、主人,贱奴贱奴写完了,求主人原谅我吧,呜呜。”

只是他以为的结束确实顾旬以为的开始,天使般的声音确实说出了魔鬼才会说出的内容,“不可以哦,你刚才可是让我费了很大的劲,写了很多遍呢,你要还我公道。”

容恬实在是绷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呜哇,啊啊,呜呜,主人,你,呜呜你欺负人,呜哇,呜。。。哼哼。。。”

顾旬嘴上说着公道,与容恬却哪有公道可以,刚才那一遍遍写在自己脚心,痒的是他,那话语间被羞辱的也是他,如今在那人明知道是什么内容的时候却还要自我折磨般的再来几次,小强般的容恬也到底是被打倒了,不过这打倒最多也就是痛哭一通,顾旬则是该哄哄,该受的却是一点不含糊,写了七八遍又将勒的紫红的囊袋搓揉满意,自以为宽容的将欠着的藤条金针宽限到明日,才搂着不住抽涕的小人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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