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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穴一起被罚训宠不出声不能动绑在主人脚下发情舔淫水奴宠守则受罚阴茎做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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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另一根男形的插入给容恬带来了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但却更深的折磨,女穴中的男形顶到最深时龟头的鬃毛像是无数小触手一样拥抱着小小的子宫,待那物离去时小触手又像是舍不得离开一样丝丝缕缕的挠过再放手。

容恬一幅银牙几乎被自己咬碎扛着两穴内柔被吸吮摩擦带了的酥麻感。当男形又一次环抱住宫口他曲起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看着身下之人也只有脑袋没忍住左右抖了几抖,奖赏般的拿起皮拍将手柄放入他口中让他咬住。

容恬从起初的动作将近十抽便会高潮一次渐渐变成了几乎没抽插一次便会高潮一次,不知是女穴还是夹杂着菊穴混入的淫液像是尿了一般稀稀拉拉的流到了地上,那透明的淫线竟是长久不断。

容恬觉得自己已经忍的很好了,几乎是应该可以完成主人的要求时他主人却突然双手加快速度甚至在顶至最深处时要加几下旋转,果然容恬终于受不住的不顾口中的毛巾张嘴大喊了起来。

把人逼的出了声顾旬就停了下来,拿起早已计算好的小玩意带在了容恬阴蒂、乳头、阴茎早先穿孔的地方。那小玩意其实就是原先就带在容恬身上的五环,只是又被用于笼子相同质地的金属把容恬身上穿环的地方和笼子链接了起来。

不用顾旬解释容恬也知道这是做什么了。

“主人。主人您饶了我。下奴可以的,下奴以后都能忍住不出声的,求您了主人,我会坏的,会疼死的主人。呜哇”

“还敢发出声音勾引别人么?”

“不敢了我不敢了主人,您饶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主人。”

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容恬知道惩罚的效果到了,“再有一次我们就带着这些东西做完全套,让你整天都趴在里面,知道了吗?”

“嗝,呃,我知道了主人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晚间床上缱绻的时候顾旬搂着容恬亲了又亲,突然趴在容恬耳根问道:“宝贝儿你老实和我说今日这样身子不能动被电被人玩的感觉爽么?”

容恬羞的转过身直钻进顾旬怀里拽着他的衣领支支吾吾的说了声微不可闻的“爽”。

顾旬大手顺着容恬腰腹划过臀瓣一路点过菊穴、会阴、女穴、阴蒂、再到阴茎又绕回乳头。

“真是个小浪蹄子,既然爽我们改日试试让你不被插只被电到高潮怎么样,嗯?”

“我怕夫主,太疼了太吓人了那样。”

顾旬也不在多说只顺着他耳根脖颈到下身一口口的亲着,没亲一下便温柔的说一声类似征求哄他的拐着弯儿的“嗯~”。

“我怕主人。嗯。嗯”

“宝贝儿放心,其实这些电流都很低的不会对你造成伤害,而且我保证到时候会让你爽到哭的。”

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顾旬,被哄亲的手脚发软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只顾着挺着身子迎合顾旬,哪有心思想顾旬到底说什么,只得嘴上迷迷糊糊的应付着:“嗯嗯,那我都听您的。”

于是两人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志在必得签下了对容恬来说几乎是丧权辱国的条约,只是自打他嫁于这人之后早就没了底线,那次不是对这人予取予求。

最近几日顾旬几乎每日变换一个新花样,银狐媚兔骚马驹儿让容恬扮了个遍,先前的淫威之下容恬总算是能控制住自己在有外人在场时藏好能忍住不出声。将“不能动”和“不出声”的原则守的死死的。

既然能做到被玩弄时不动不出声那单单只做个摆件也自然是不在话下,可话虽如此并不代表做个摆件是个轻松事。

就比如容恬现在,晚饭时他觉得自己还能在吃一碗米饭的可莫名其妙被顾旬拦住了,不让吃饭就算了还给他补了两丸新得的“春宵”,两人来到寝室他就感觉到不妙。今日一早顾旬便拿了一篇说是奴宠守则让他背诵,让他做他是可以做的,可将闺房之乐搬到台面上甚至需要大声诵读他还真是没做到,于是这张纸就被容恬放在坏了塞了一天。

顾旬料准了他定不会乖乖听话,故意叫人少吃一些,来到寝室后将容恬绑成了肉粽塞到了桌案下面,自己则当他是个不存在的一样只一心翻弄着今日坊间流行的春宫,一边想着容恬那字和画都十分出色要不要让他匿名将他俩日日的春事画成图配上注解,一边又觉得书中的玩法可以在容恬身上试试,不过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书中之人不如他脚下的小人儿顺眼就是了。

顾旬这边云淡风轻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可容恬就没那么轻松了,自己刚好被丢在了顾旬胯下,渴求之人的味道近在咫尺吃了“春宵”他又一天没得发泄,没过半个时辰就坚持不住了,整个人早是眼泪鼻涕淫水混着撒了一地,他感觉自己浑身每一寸皮肉都在绳缚之下跳动着。

该来的总会来,自己还是早死早超生也好少受些罪。

“主人,主人我错了,那守则就在我怀中,下奴想背了,求您给我个机会 ,我很快的我看一下就能记住。”

看着人终于反过神顾旬才瞥了一眼案下的容恬嫌弃的说道:“你看你又把地板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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