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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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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数年里,他为取皇帝信任宁可牺牲下属,违背原则,对亲人重拳出击,斩断七情六欲,最终成为皇帝手中的宝剑。

殊不知,这样的人,在前世曾被鹿厌亲手了结,当百姓以为能得到安生时,却迎来恶鬼横空出世。

前世人人皆知指挥使有一张令人前仆后继的脸,却无人敢轻易靠近,对他手中的玄尾扇敬而远之。

当鹿厌出现在眼前,若连眼神都不清白,便只有死路一条。

但此时此刻,鹿厌的心思只在谢时深的安危上,他的心里不是任务就是主子。

倘若如杨承希所言,这一切和东宫有关,那现在失踪的连衣恐怕是唯一的关键。

他询问起有关老妪状告之事,杨承希把了解的消息全盘相告。

当说到木匣子时,鹿厌猛地起身,披上外袍欲离开。

另外两人连忙追问,鹿厌说起连衣送礼一事,结合线索,怀疑那木匣中放着的正是火铳。

鹿厌道:“现在要找到老妪,因为我们从始至终未曾打开木匣,火铳乃连衣故意嫁祸世子的。”

三人急急忙忙离开,杨承希说道:“小鹿,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你去找连衣,我去找老妪。”

鹿厌顿足快速思索,旋即点头同意。

谢允漫跟在身后,忽然拦下他们,上前朝鹿厌问道:“鹿哥,那日连衣去明华居时,可有带走什么?”

只见鹿厌摇头表示不知,因为他和连衣是在中途遇见的。

谢允漫胆大心细,琢磨片刻觉得此事蹊跷,决定找来刘管家询问一番,不想果真给她找到线索。

刘管家道:“下人那日打扫书房时,发现书房案上有一枚腰牌不见了。”

众人惊诧,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杨承希意识到大事不妙,收起平日的吊儿郎当,怀疑连衣拿到谢家腰牌,神情肃然道:“父皇审问楚今时,太子嘴上说要还谢家清白,提议锦衣卫找来走私案的火铳对比,我怕东宫不安好心。小鹿,速速找到连衣,千万不能让他利用这块腰牌嫁祸谢家。”

鹿厌立刻牵马行动,杨承希则带着谢允漫去找老妪。

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鹿厌分散暗卫在城里找连衣,自己则靠着杨承希的腰牌离开京都,朝京郊的方向而去。

他回想连衣的出现,正是从西玉楼交易当晚开始。

命案发生后,东宫未曾大闹,事到如今才发现连衣真正的目的。

嫁祸。

西玉楼那批火铳来历不明,而连衣把火铳放在谢家,恐怕是杨祈修计划已久之事,摆明要将走私案的帽子扣在谢家头上。

夜深人静,鹿厌策马许久后停在西玉楼前,偌大的京郊赌场空无一人,宛若空城,唯有西玉楼的大门贴满封条,这座高楼再也找不到半点人气,阴森恐怖,连月色都不屑光临。

鹿厌用玄尾扇挑开封条,大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冷风卷着未散的血腥味冲入鼻息。

他摸了摸鼻尖,借着藏在乌云后的月色行至中央,面无表情站在原地梭巡一圈,收回目光时蓦然顿住。

铁索桥的对岸,只见一抹身影站在前方,手里握着一盏油灯,豆大的火光映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在黑夜中显得诡异森然。

“你果然在这。”鹿厌轻哼一声,“连衣。”

连衣面色阴暗盯着他,“你怎么找到的?”

鹿厌缓步朝他走去,“废话少说,跟我进宫!”

说话间,他加快脚步踏上铁索桥,吊桥摇晃的声响回荡在西玉楼里。

连衣不紧不慢游走在桥边,左右瞥了眼,直到鹿厌来到桥中央时,连衣随即拉起桥边的机关。

只听一声巨响,铁索桥从眼前瞬间脱离!

鹿厌脸色一变,身子滞空须臾,整个人左右一晃,险些倒头栽下桥底。

“去死吧,鹿厌。”连衣的视线从桥底的池子移开,注视着桥上的鹿厌道,“实话告诉你,若非谢时深为了你和东宫作对,太子或许不会急着杀了他,所以是你害了谢时深。”

鹿厌迅速集中精神,对他所言充耳不闻,眼看铁索桥断裂,他若继续站在桥的中间必死无疑。

千钧一发之际,他加快脚步冲向连衣,踩中坠落的铁索桥借力一跃而上,身子轻盈翻落,不偏不倚站在连衣面前。

连衣眼底的惊恐逐渐蔓延,难以置信他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很快,连衣的双腿开始发软,渐渐后退,逃跑的念头一涌而上。

油灯被他丢掉,溅落的火星碰到纱帘,火势瞬间窜天而上。

鹿厌忍着内伤的疼痛,见他逃跑立即拔腿追去。

当他不费吹灰之力抓住连衣时,身后的灼热感逐渐放大。

两人回首看去,大火在楼里急速蔓延。

连衣收回目光,欲朝鹿厌出手,谁知被鹿厌反手挡下,紧接着连衣脖颈钝痛,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夜风为火势助燃,西玉楼逐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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