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姜罚走绳、鬼魂奸污化身为看顾(3 / 4)
胀地发出摩擦的滑润之声。
在欲望的风眼里沉沦的乔唐只觉得意识慢慢地消退,只留下腿心强烈的爽利快活的进出声,缠绵地咕啾喧哗,将他带入无底的深潜中。
眼睛已经阖上的乔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时地颤抖着身体,葱白柔韧的小腿肚时不时微微弹动,好像还沉浸在被贯穿的愉悦里。
乔唐被送回客人的卧房,身上披上了薄薄的丝绸睡衣。
他在沉着的梦境里只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因为,那罪恶的鬼魂又缠上他了。
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流溢满了清透澈亮的月光,如同浮动的水束,不断地泼洒在沉睡中的客人的脸上。
不知何时,已经现出精灵原型的乔唐苦闷地呻吟着,身上盖着的被子高高隆起,赫然浮现出一个耸动的人形,然而被褥里面应该有东西的地方却又是空空如也。
拱起的人形撩拨着那道发谗的肉缝,直把两腔红肉桃团插得痉挛翕张,张合得宛若活鱼的肉嘴,把里头搅动的透明柱状物吃得发出啧啧的浪声,拍打着鼓膜。
“呜……啊啊——”
在一声隐隐的哭叫里,乔唐一如既往地射出了阴精。
他的男根已经不太会出精了。作为替代的是,女穴越来越容易情动,直消用阳ju往销魂的淫洞里插上一插,不多时就能啄咬咂箍着入侵物快活地激潮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这扇豁开了窗帘的房间,透过这无所遮挡的玻璃窗往里探看,就能发现一个成熟清艳的精灵,正抖着耳朵从床上踉踉跄跄地被看不见的事物牵引着压到了窗上,两朵被舔吻得湿濡绽放的乳苞贴抚着冰冷的玻璃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被粗如儿臂的壮硕阳物持续顶撞暴奸着的雌花汁水汩汩,半黏着窗壁滑动,仿若被掏刺的海葵,疯狂地蠕动张开着筒状的甬道,化为圆圆的能够在窗外只看到底的泉眼。
樱桃样靡烂肥肿的子宫环口被过于硬硕的阳ju拖扯舂动,几乎隐隐有了朝y道口滑溜的迹象。
“很舒服吧,流了这么多水。”
臀缝被粗鲁地揩拭,滑腻腻地带出水泽。
“呜……不要再插了,好涨……”
难以忍耐。
被身体里熊熊燃烧的莫名的火焰烧得无法入睡,乔唐在梦魇里流着眼泪,眼角的一抹嫣红水纹般划开,在靡丽的眼睑附近晕着一方淡粉。
花穴里淌出的水液被杵得啪啪作响。肥厚的肉唇间蜷缩的一豆红通通的珊瑚红珠顶着冰凉的窗户,饮鸩止渴。
在翻来覆去的玩弄里,他终于无法再沉溺于睡梦中了。
浓密的羽睫剧烈地颤抖着,随后,被水雾洗得剔透清莹的双眸猛然睁开。
此时,乔唐正里着难以蔽体的丝质睡袍,站在陌生的回廊里。白炽灯惨白地照着森冷的过道,明明灭灭的亮光里,洁满污垢的灯管摇摇欲坠。
他的双腿内侧还湿漉漉地结着明晃晃的湿缕,蚌肉的内腔被连番促狭的插弄拖拽得半突在肉口,脂膏软玉般盈盈地轻摇,挤出一线线包着白沫的晶莹抽丝。
两枚肥软嫩红的乳珠诚实地顶着胸口的布料,打出洇开成水滴状的圆形斑痕,如同险险被拉开嫩皮的石榴肉实,露着尖尖的嫣角。
走廊四周的房间里传来模模糊糊的交谈声和匆忙紊乱的脚步声。然而,从窗户往内窥视,又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令人胆寒的无尽黑暗。
在穿堂的冷风里,缩着肩膀的精灵挪动微微蜷缩的光裸双脚,试探性地迈出一步。
这个脚步构成了神秘的信号,走廊的尽头爆发出嘈杂的喧闹声。
“找了你很久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一个没有面孔的护士跑了过来,一把将他在走廊里奔跑了起来。
“少爷们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今晚是你的值班日,怎么这么不上心?”
乔唐被拉得身形摇晃不已。明明对方拥有的是纤细女性的身体,却有着可怖的怪力,直接将他的衣袖撕破了。
他不解地对“少爷们患有的病”提出了疑问,然后,非常不耐烦地用哒哒踩蹬着尖锐的高跟鞋底部的护士在疾跑的途中三言两语地草草解答了。
说来也奇怪,对方没有嘴唇,不知是喉咙还是肚腹里,居然传来清晰的声音。
他们罹患的是先天性的家族遗传病。一开始以为是神经上的毛病,想随便糊弄一下,但是却越来越严重了。他们的性情变得反复无常,神经过敏的迹象愈演愈烈——只能接受清汤寡水的乏味饭菜;对衣服的料子及其苛刻,仅穿某种质地的料子;难以忍受鲜花的香气;幽居于昏暗的宅邸,眼睛连微弱的光线也要避开;惟有特殊的弦乐鸣奏才能勉强入耳。
他们拐过了一个弯,然后撞进了一扇门隙里透着光亮的门。无数同样脸上是一片空白的护士“看”了过来,然后扑向他们,拽着乔唐压在墙壁上,三下两除二将他的丝衣崩解换下,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暴露的护士服。
章节彩蛋——今天拍摄的写真是《放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