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卖酒又卖肉酒妓裸身拉客验货肉(2 / 3)
射着湿黏的镜光。
一路叫下来,啤酒虽售出了不少,但性质依然不知究竟是在卖酒还是卖肉,乔唐腿心里的两只光裸在外的凝脂腻洞饱餐了一穴难盛的白浆,被肏翻的穴眼轻轻一碰一下乔唐就要发抖,已经松到可以同时插下两根肉棒都能畅通无阻的程度了,精流涓滴,里满了俏直紧实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
他害怕极了,如果就这样回去的话,可能自己从此会被抛弃,被充作牝马,免费给所有过路人当成公共厕所使用,臀隙里从此含着的都是骚臭的尿水。
脸色发白的精灵遵照丈夫的指示,在穴眼含不住肉棒的时刻去寻找医生,敲开了街道尽头一扇紧闭的房门。
温和的中年人看起来很是儒雅,高挺的鼻子上挂着一副擦得锃亮的金丝眼镜,抱着精灵细窄的肩膀,把他带进了房门。
在听了红着脸的雏妓脸断断续续的描述后,医生披上挂在一旁衣架上的白大褂,耳畔挂上听诊器,把比自己体型小了一大圈的幼鹿按在胯间,慈爱的眼神里闪烁着豺狼的暴戾,紧盯着比自己的儿子还要稚嫩上好几岁的贩酒私娼。
医生还沾着点药味的手腕一翻,将酒娼腿上系着的腿环咔哒一声拧开活扣,抬起精灵的手腕穿过大腿内侧,以环抱住自己的姿势,扣紧了皮扣。
如此一来,这只小母狗就只能乖乖呆在这里任人宰割、不能逃跑了,也不必担心“治伤”的大肉棒把求欢的幼犬捅得缩着屁股躲避。
医生淫邪地用手掰开了肥沃的湿洞,往里面吹着咝咝的凉气。溢着精浊的花瓣承接了无数肉棒的疼爱,只是被冷风触碰都会哆嗦地掀起一阵瑟浪。
“里面肿得很厉害啊,今天招待了多少客人?”
他问的话题完全与治病的内容不相干,乔唐通体发热,被冰冷的听诊器插中了肿痛的花心,冰凉和火热的两重天让他呜呜咽咽地哀鸣起来。
那音质十分清越,在精灵族特有的空灵里还含着几分被情欲吞噬后特有的沙哑,一声比一声含混朦胧的哭泣反而使听者更为兴致高涨。
门内是一番热腾腾的温暖春色,门外的人见了也想来分一杯羹。
医生的儿子的身份是士兵。现在正是远离战火的时候,除了参与日常保持敏感度的训练,一天下来就没什么特别的活要干了。
在辛苦的操练后,他满身大汗地回了家,身上的铠甲还没来得及卸下来,就听见了老爸房屋里一阵比一阵煽情荡魄的呻吟,好似游蛇一般从门扉的缝隙里钻出来,迫使所有经过者都一探究竟。
沾着汗水的喉结绷紧了,脑门上渗出了汗。
母亲过世得早,他还是个少年人的时候就参军了,平日与女性的交往相谈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也不是没有在满楼红袖招的妓馆下路过,只是每次身披着铠甲匆匆走过的他都没有被那矫揉造作的夸张浪叫所吸引,顶多只是觉得脊背发紧而已。
像这样只是听到虚无缥缈的声音,就勃起到把胯部系着的软甲顶起来的程度,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他的脚步沉闷地靠近没有合拢的罪恶的门扉,透出的一绺丝光如同塞壬的歌声,把他的灵魂都攫取而走了。
士兵深呼吸着,无法抗拒地把眼睛贴在了那道缝隙上,窥视着里面从未想过的淫荡靡乱到了极致的艳丽景致。
只见自己一向正人君子、不苟言笑的父亲的腿上坐着一个手脚被皮环捆缚的小美人,还生着尖尖的精灵耳朵和猫眼石般流光溢彩的杏眼。
他的红舌探出了水光致致的红唇,无力地轻垂着,仿若杨柳抽出的嫩条般被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低头大力吸吮品尝着,雪白的脸颊上渗出鲜润的杏粉色,吸汤般的啜饮声绵绵不绝。
蹙着眉头的精灵看上去十分辛苦,眼泪汪汪地抖动着被打得肿起来了的臀尖,被肉谷里杀伐不断的黑粗巨屌肏干着,强烈的情潮让他浑身上下如同过了水般湿漉漉的,玉石质地的明透肌肤更加光彩生晕,是足以把这间破败的屋子蕴亮得仿若蚌壳般的金贵,流溢出自然造化的钟灵特有的秀美。
章节彩蛋——乔唐是全镇最淫荡下贱的娼妓,长相又清纯漂亮,收费又廉价便宜,干起来又绝顶爽利,在刚开张的这一个月来,居然把全镇的男人都睡了个遍,肉逼浪穴里真是射满了百家子孙。
当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将其他同行的生意都揽了过来。
要不是深夜凌晨不开张营业,只怕是大家都会夜不归宿,造成已婚妇女们都只能独守空房。
在这种情况下,自是有不少人眼红耳热,直接将其告到了镇里最大的秉持公道的镇长家,要狠狠地治一次这个每天都变着法子勾人的小淫妇。
于是,在众多的呼声里,本来是乔唐忠实客户中的一员的镇长也无法继续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决定在乔唐从魔龙的洞窟里回来的时候意思意思惩罚他一下。
这天,在森林边缘的湖泊里刚清洗完身体上岸的精灵迈着劳累的步伐回了城镇,刚沐浴完又跋涉返家的他浑身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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