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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了一跳,意识瞬间清醒过来,根本没时间下床,只能一头钻进被子里,试图假装自己不存在。
贺司宴唇角微扬,抬手将被子掀开一条缝隙,防止他喘不过来气。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身后跟着好几个医护人员:“贺总,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贺司宴回道:“没有,感觉良好。”
医生例行检查后,又问了几个问题,确定没有其他症状,让他上午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病房门关上,贺司宴拍了拍身侧的小鼓包:“走了。”
谢秋一把掀开被子:“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吗?”
他刚才在被窝憋着气,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里也雾起一层水汽,瞧着格外漂亮。
贺司宴忍不住将人揽进怀里,吻住微微张开的唇。
谢秋担心医生去而复返,被亲了几下就挣扎着往后蹭:“别亲了……”
话音刚落,病房门又被敲响了。
贺司宴闭了闭眼眸,松开怀里的人:“进来。”
谢秋迅速滚了一圈,滚到床边然后下床,一气呵成。
方特助推门而入:“贺总。”
办理好出院手续后,一行人来到医院门口。
门口停了两辆车,其中一辆车门提前打开了。
谢秋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你坐车没关系吗?”
贺司宴垂下眼眸:“害怕了?”
“没有。”谢秋伸出手,牵住垂在身侧的手,“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嗯。”贺司宴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在谢秋的强烈要求下,贺司宴接下来的一周都在家休息。
尽管他知道贺总不可能闲的住,但在家办公总比去公司好点,还更安全。
上了两天课,谢秋敏锐地察觉自己好像被人跟踪了。
每当他离开校园,不管走到哪儿,总感觉身后有眼睛在看着他,还不止一双。
这天傍晚,谢秋在回家的路上,刻意停了好几次,果然被他抓到了破绽。
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个身穿西装的彪形大汉,一见他转头也立即转过身去。
谢秋心跳加速,快步走进离他最近的咖啡厅,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贺司宴接得很快:“下课了吗?”
谢秋抬手掩唇,压低嗓音问道:“我好像被人跟踪了,怎么办?”
“被人跟踪?”贺司宴声音瞬间紧绷起来,“你现在人在哪儿?”
“我在附近的咖啡厅。”谢秋小声回道,“跟踪我的是两个很壮的男人,居然还穿了西装,生怕不够显眼似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贺司宴开口说道:“不要怕,是我雇来暗中保护你的保镖。”
谢秋愣住了:“保镖?”
贺司宴解释道:“怕你觉得不自在,就没告诉你。”
“哦……”谢秋回过神来,“原来是这样。”
贺司宴问道:“没生气吧?”
“没有,你是为了保护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谢秋语气变得轻松起来,“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服从安排还是做得到的。”
贺司宴低声回道:“你安全,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我知道了。”谢秋推开咖啡厅的门,“我准备回去了,回家再说吧。”
“好。”贺司宴顿了顿,“我会提醒那两个保镖,换套衣服。”
晚上,谢秋洗过澡,擦着头髮走出浴室。
贺司宴正靠坐在床头看邮件,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眼镜。
听见动静,他摘下眼镜:“过来,我给你擦。”
谢秋走过去,乖乖爬上床,盘腿坐好。
贺司宴接过他手里的白色毛巾,温温柔柔地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头髮。
谢秋仰着脸,忍不住问起:“对了,你说要调查车祸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贺司宴动作一顿:“有点头绪了。”
因为车祸并未造成严重伤亡,所以交警让他们自行协商处理损害赔偿事宜。
事故主要责任方是对方司机,贺司宴故意提出高价赔偿,对方却一口答应了。
然而方特助调查过,对方是一个有前科的无业人士,刚出狱不久,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经济实力,于是通过一些特殊手段,让对方供出了收买他的人。
贺司宴语气很淡:“查来查去,没想到最后查到了二叔头上。”
谢秋想起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二叔,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不是说明,之前的车祸也是他指使的?”
“那场车祸的司机是醉酒驾驶,现在人在监狱里。”贺司宴回道,“我让人进去问过话,对方咬死了没松口。”
谢秋拧起眉心:“那就没别的办法定他的罪了?”
“有办法。”贺司宴冷笑一声,“我会让他亲口承认。”
谢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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